冰啊!”
“我修为低他们一重,想要在人族和异族之争中,在最恰当的时机,找出那一处能撬动他们的支点,真的很难,很难的!”
“毕竟我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出手时机有所差池,都会让整个事态,朝着不可控且未知方向延伸下去。”
李十五笑容愈盛:“所幸,赵守灵他们还算守信,不过再有下次,这种替自己扬名之事,还得交给自己来才行。”
“假借他人之手,风险还是太大了!”
身后,老道瞪大了眼,手指着颤声道:“为师明白了,为师终于明白了!”
“从始至终,你根本没想着为浊狱之民解决困境。”
“你想的,始终是解决自身之困境。”
“徒儿啊徒儿,你口口声声为浊狱之民要粮,甚至将那些修士和异族活剐,可实际呢?你心里面门儿清。”
“你清楚知道,那些所谓的‘大人’,不太可能会受你一个浊狱金丹修士胁迫,可你依旧这般大张旗鼓做了。”
“因为,你根本就是在演戏,演一场大义凛然,为浊狱之民求活的大戏!”
“在你心中,其实要不要到粮根本无所谓,只要戏演得震撼,演得足以让人相信,那便够了!”
老道满眼痛心疾首之色,继续道:“徒儿啊,你甚至觉得这场戏不够,于是又来了一场污蔑山官,为曾经那些惨死金钟手中之人讨公道的戏码。”
“可就这样了,你依旧觉得不够!”
“你觉得,死亡才是最震撼,最刻骨铭心,也是最能打动人的谢幕方式。”
“于是,你将妖歌驱走,又悍不畏死屡屡挑衅那位山官,就为求‘死’!”
“只是那山官并未杀你,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自己来了一场自焚,于火焰之中喊出那一句,杀我者山官……”
老道猛吸口气,气得上蹿下跳,满脸恨铁不成钢之色:“你个逆徒,王八徒,孽徒,挨千刀徒,短命徒……,你废了,你真的废了!”
“守上台上一切的一切,全是你故意为之,给整个浊狱百姓们演得一场惊天大戏,就为了满足你口中的‘生者固我神’!”
“守山台一战,人族,异族,那些镇狱官,金钟,山官,还有浊狱亿万之民,一切的一切,皆被你当做是……”
面对老道一声声责问,李十五含笑如初。
“老东西,至于你方才所讲的这些,污蔑,全是污蔑,一切的一切,皆由你主观臆测而来,你明白?”
李十五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至少,我尝试过为他们要粮,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