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挣脱开自己身上的衬衫,一件一件丢掉了他们身上最后的束缚…
“嗯呜…嗯…”
云栗双手无力地搂着裴肆青的腰身,细碎又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激起一阵颤栗。
最后云栗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哽咽,琉璃一样的眼眸中满是迷离和水雾。
“呜嗯,裴肆青,轻…”
“栗宝嗯啊…嗯…”
裴肆青粗喘着气息就又俯身凑近吻上了云栗的唇,狭长微眯的眼里满是饥渴和爱恋。
箍着她的腰肢就越发激荡…
“唔嗯,裴,嗯…”
“好喜欢,嗯好喜欢听你的声音,栗宝唔嗯,不要捂住嘴我要听…”
“嗯不,不要了!”
“栗宝,嗯我想要你,想要的快要疯了,嗯呜…不要跑…”
……
一夜的时间里,云栗已经数不清跟裴肆青有过多少次的缠绵。
沙发上,地毯上,墙角,浴室……
云栗最后已经瘫软在了裴肆青的怀里,无力地低声求饶着,她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
可裴肆青就像是无休无止一样,不管多少次还是那么用力掠夺着,不断在自己的肩膀,脊背和手腕上留下痕迹。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云栗才感觉到裴肆青抱着自己去洗澡了。
虽然他们本来就在浴室里…
随即浴室里一阵隐秘的吞咽声就被淹没在水流中。
直到半个小时后裴肆青才重新抱着云栗回到了卧室里。
抬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就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只因他知道顾砚洲这次没有两天是回不来的。
……
顾砚洲此刻正面色阴沉的现在顾母的病房里,心里无比后悔他上次的选择。
现在顾母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整个右手和手腕全部都包裹上了厚厚的纱布。
可哪怕经历过那被活活踩断碾的痛苦,此时面对顾砚洲的时候顾母还是不留余力的劝说着:
“砚洲,难道你们这么多年的相处就连一丝感情都没有吗!那你跟那些冷血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前几天的时候里不管自己给顾砚洲打了多少通电话他都不接,顾母不明白自己的孩子怎么就会是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顾母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顾砚洲,可能是阳光太刺眼,一瞬间她就好像看到了顾南川的身影,语气也从最开始的激烈变得埋怨恍惚。
“你怎么就能这么无情呢,难道所有对你好的人都不值一提是吗,多少年的陪伴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