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澈缓缓道:“文淑的外祖家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并非毫无价值,且十分疼爱她。”
“如今文淑落在我们手里,或许……反倒成了一枚有用的筹码。”
说到这里,他看向手下,警告道:“但切记,看管必须万无一失,绝不能让她逃了,更不能让南宫玄羽的人找到这里。”
“否则……我们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为首的黑衣人连忙保证:“主子放心!”
“京城这么大,人口繁杂。京兆尹就算一寸寸地搜,没有几个月也搜不过来。”
“咱们这个地方极其隐蔽,是早年布下的暗桩,左邻右舍都是些不相干的平头百姓,绝不会引人注意。”
“属下等定会严密看守,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南宫玄澈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昏迷的文淑长公主身上,眼神复杂难明。
这步棋险之又险,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