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逐渐地,这一片雪白染上了淡薄的粉色,宛若一颗成熟、令人垂涎的水蜜桃。
到最后,沈潇悯有些固执地想,都怪宝宝太勾人了。
深沉的夜色浓郁厚重,仿若下坠的乌云,黑暗的房间里仅靠着微弱的月光照明,一截冷白精致的下颌清晰,如芍药般殷红的唇瓣勾起一抹病态痴迷的弧度。
“姐姐。”
“你终于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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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六点,沈潇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元姜的颈窝处,鼻息间浸染着她身上香甜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