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会一点核心的东西都没有,她在港城那几天纯粹就是打发时间。
期间她打电话给季遇想提前回来,季遇却没有同意。
这不是季遇行事作风。
联想从霍雨眠那里听到的,她断定是霍宴州让季遇把她安排离开的京市。
霍宴州看云初的眼神小心又温柔:“我不想你沾染那些乌烟瘴气的脏东西,”
两人对望。
云初说:“宴州哥,谢谢你。”
霍宴州心口一热握住了云初的手。
云初眉心微拧。
她抬眼再次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握紧的手慢慢松开,眼神也跟着慢慢暗了下去。
云初说:“回去开车慢点,到家了给我发消息,”
霍宴州做再多,她也不会感动,更不会回头。
霍宴州怔怔的站在原地,目送云初进了电梯。
刚刚握过云初的手还停在半空,霍宴州暗自懊恼。
他刚刚不该那么冲动。
云初还能同意他进云的门,让他跟云家人一起吃饭,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她刚刚的叮嘱是客套。
就算有几分真的情感,也跟爱情无关。
他不该贪心的想更多。
—
深夜,蓝湾。
陆裴野靠着霍宴州家的进户门,看着霍宴州从电梯里出来。
两人进了房间。
霍宴州脱下外套,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大半夜的等我做什么?”
陆裴野盯着霍宴州:“今天晚上去云家了?”
霍宴州抬眼看了陆裴野一眼:“你要闲得慌,就跟雨眠早点结婚回家带孩子,”
陆裴野坐到了霍宴州身边:“我带孩子那是早晚的事,你这辈子能不能有孩子可难说喽~”
霍宴州嫌弃的推了陆裴野一下,起身坐去陆裴野对面。
陆裴野也不生气:
“谢安宁母女死亡,谢家老小彻底离开京市,秦家倒台,顾家息事宁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掌控之中,背后推手是你没错吧,”
霍宴州倒两杯酒递给陆裴野一杯:“你想多了,”
霍宴州不承认,也没有否认,陆裴野也不再追问。
陆裴野放下酒杯:“要不要我组个局,给你跟云初制造些机会?”
霍宴州握紧手里的红酒杯:“不用,”
感情是算计不来的。
曾经,他用尽手段试图把云初留在他身边,试图挽回那段千疮百孔的婚姻。
到最后,却把云初伤的更深,把她推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