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跟女儿一人手里拿着一只冰糖葫芦。
季遇抱着女儿,跟云初慢悠悠的走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
云初停下来,把冰糖葫芦递到季遇嘴边:“老公你尝尝,这家的冰糖葫芦做的可正宗了,”
季遇笑着尝了一小口,茉莉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喂爸爸吃冰糖葫芦。
霍宴州见一家三口朝他这边走过来,霍宴州躲进了黑暗里。
“宴州哥哥,这个可好吃了,你尝一口嘛,”
“老公,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的,你尝尝,”
...
从前,云初也无数次喂他吃东西,亲自为他下厨,小心翼翼讨好,无怨无悔的付出...
看着一家三口的互动,回想跟云初从前的种种,霍宴州彷如万箭穿心。
霍宴州把自己隐在黑暗的角落,亲眼看着云初一家三口离开.
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从黑暗中走出来。
深夜的马路边。
霍宴州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他看了看云初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身后的车水马龙。
他用力握紧胸口的衣服,空洞的眸底猩红一片。
...
几天后,云初正陪着父母在家里闲聊,突然接到了温蔓电话。
云初把孩子放在家里,出来跟温蔓见面。
下午三点多钟,京市一家茶餐厅。
云初看着温蔓憔悴的面庞面露担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
霍雨眠刚大婚,霍家上下应该还在喜庆当中,温蔓怎么会憔悴成这样。
云初小心询问:“蔓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温蔓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温蔓对云初说:“小初,我今天过来是想让你帮我劝劝宴州,”
云初疑惑:“宴州哥怎么了?”
温蔓叹了口气,把这三年霍宴州的情况大致跟云初说一下,还有那天吵架的事情。
都是女人,又是过来人.
温蔓知道不该再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打扰云初。
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是没有办法。
如果他儿子这辈子不婚不育,就这么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过,她死不瞑目。
温蔓红着眼眶握住云初的手说:
“小初,宴州他打算不婚,我实在担心,所以想让你去劝劝他,就当帮我探探底,他到底是真不打算结婚了,还是只是跟他爷爷跟他爸赌气说的气话,”
云初有些为难。
这种事情谁去劝都比她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