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的臭毛病,改不了。
陆裴野清了清嗓子,开始演:“云初啊,你都不知道,宴州他为了你差点死在沪市!”
云初被陆裴野突然夸张的表情吓到:“裴野哥,你怎么比我还夸张?”
陆裴野一本正经了表情:“前段时间云氏出现危机,你宴州哥找了私家侦探背后调查你爸的竞争对手,为了拿到证据保住云氏,你宴州哥铤而走险夜闯邵公馆,当时我就在现场,”
陆裴野说:“后来他重伤从邵公馆逃出来,逃到了沪市码头遇到了容园的容九爷才捡回一条命,回来又被霍叔抽的半死,”
陆裴野说:“霍老爷子跟邵公馆周旋期间,气急攻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中风好几天了,当时霍家温家都派人去沪市了,宴州他重伤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安全回到京市,这些他都没跟你说?”
云初擦着眼泪摇头。
怪不得云氏破产已经板上钉钉,却突然迎来转机。
怪不得她拉黑了霍宴州的联系方式,他两个月都没来找她。
原来他为了帮云氏渡过难关去拼命去了。
“呜呜呜,”
“裴野哥你快带我去找他,”
云初一边哭一边揍陆裴野。
陆裴野实参。
云初开心了揍他,云初生气了揍他,云初伤心了还揍他。
幸亏霍雨眠那个小祖宗不在。
如果两人到了一起,他只会被揍的更惨。
陆裴野火速把云初带到皇廷会所。
陆裴野敲门打开包间。
霍宴州抬眼看了眼门口的陆裴野跟云初,递给老范一张银行卡。
老范恭敬的拿钱走人。
云初冲到霍宴州面前,伸手就去扒他衣服。
霍宴州攥紧衬衫的领口,扣住云初的手腕压低声音提醒她陆裴野还在。
云初红着眼眶扯霍宴州的衣领:“你受伤了为什么不早点说?”
霍宴州看向陆裴野。
陆裴野指了指身后:“你们慢慢聊,我先撤了。”
陆裴野转身出了包间,顺带把包间的门给带上。
云初单膝跪在沙发上,拉下霍宴州的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让我看看你伤口,”
霍宴州再次扣住云初的手腕阻止她脱他衣服:“别听你裴野哥乱说,已经没事了,”
云初挣脱开霍宴州的禁锢,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撒娇的窝进霍宴州怀里:“你为了云氏受伤差点没命,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云初的身体又娇又软,紧贴在他胸口。
云初微微仰头,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