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妈的我是狗吗!”
污蔑,这些可就是赤裸裸的污蔑了。
根本没有的事情,宿怀该怎么回答,他没办法回答。
他唯一能回答的,或许也只有那一个。
“不是假死。”
宿怀不会用欺骗的手段去感化祈愿,哪怕他明白,究竟什么样的方式能让他在祈愿心里的份量越来越重。
“如果我的计算失误,又或者发生了其他的意外,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死。”
“我的人生已经充斥了太多侥幸,但唯独关于你——”
“我要百分百的准确。”
再温暖的衣服,在夜晚的冷风里吹的久了,都会沾染上冷空气的清冽。
祈愿的身影从出现到离开,这个过程不长不短,十分钟左右,但她的目光却没有一次从宿怀的身上移开过。
程榭也是。
他的视线落在虚掩的门上,客厅的光从里面透出来,看上去很温暖。
“怎么这个表情,想哭?”
赵卿尘的声音带着三分吊儿郎当响在耳边。
听得出来,他是想让程榭回神,从自己低迷的氛围里挣脱出来。
像之前一样,不管是跳脚的骂回来也好,还是炸毛的否认也罢。
“嗯……”
可令赵卿尘震惊的是,程榭非但没有反驳,他甚至还诚实的承认了。
程榭缓缓垂下眼眸,他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单纯顺着赵卿尘的话随便一说。
“我真他妈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