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更事。”祈听澜的语调很冷淡:“可话又说回来了。”
“谁年轻时,没犯下过几个错呢?”
就像现在的宿怀,到了最后,也不过是祈愿回忆从前时想到的一段过往。
他在祈听澜的心里,最后的定义——只是祈愿年轻时的冲动。
话不需要说出口,只是一个眼神,宿怀便需得读懂祈听澜的言下之意。
错误需要过去,错误需要纠正。
其实祈听澜本不需要在意宿怀,针对宿怀。
因为他永远也越不过和祈愿同姓一脉的亲人。
而宿怀却不同。
他会变老,他的容貌会衰败,他和祈愿之间的爱和激情会冷却。
等一段感情结束,他会越来越寡淡无味,而亲情却像时间所酿的酒,时间越久就越珍贵,越难割舍。
“你俩在这说什么呢?”
祈愿的头和她的声音一起幽幽的出现。
她看着自己大哥和宿怀两个人“含情脉脉”的说着她听不懂的加密语言。
祈愿无语:“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察觉到祈愿的急不可耐。
宿怀收回目光,笑着对祈愿说:“我想要洗个澡,休息一下,宝宝。”
祈愿连忙点头:“嗷嗷,我陪你。”
说着,祈愿拉上宿怀就要上楼。
路过挡道的祈近寒,祈愿还非常大逆不道的推了他一下。
“起开!糟糕的家伙。”
祈近寒:“?”
他震惊的瞪着眼,刚想张嘴骂,就被祈愿抬手打断了。
祈愿:“我现在没空理你,你有事就去找酸菜和粉条,别在我面前晃。”
祈近寒:“你——!”
可回应他的,是祈愿着急忙慌上楼的背影。
宿怀被她拽着,老老实实的样子,竟让祈近寒一时没能骂出口。
她这个样子,祈近寒需要重新怀疑一下,究竟是宿怀勾引的祈愿,还是祈愿霸王硬上弓,逼着人家跟了她。
“……”
洗澡是宿怀的谎言,老实是祈愿的伪装,一个闷骚,一个明骚,俩人刚好凑一对一双。
刚进屋,门一关,祈愿刚想回头扒衣服,然后她就看见宿怀自己就把衣服脱了。
祈愿:“……”
嗯,这么自觉吗?
祈愿:“你干嘛?”
宿怀:“脱衣服。”
祈愿闭眼冷静了一下,但面上还装的很正经。
祈愿:“你脱衣服干嘛!”
宿怀:“洗澡。”
祈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