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是谁?谁这么傻逼!”祈近寒都口不择言了。
谁料下一秒,祈愿立刻指向旁边的宿怀。
“他啊!”
宿怀:“……”
他放下餐具,在这场战争中,他默默回了一句。
“我是心甘情愿的。”
祈近寒:“?”
没见过这么心机的贱男人。
但此刻,祈近寒心里更多的是震惊和恨铁不成钢。
他谴责祈愿:“你太过分了吧,你连养小白脸都要坑小白脸的钱?说出去都丢我们祈家的脸。”
“你说,你是不是给他下蛊了,还是威胁他了?”
祈愿当时就一拍桌子,她踩在椅子上反驳:“什么话!我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吗!”
祈近寒瞪眼:“那不然呢?”
祈愿:“……”
她当即振臂一挥:“你闭嘴!你懂不懂什么叫盛情难却?那我男朋友非要给我钱,我实在推脱不了,所以才勉强收下!我这叫浪漫你懂不懂……”
祈近寒的表情很复杂。
他捏了捏眉心,头疼的厉害。
其实他一直都很好奇,像祈愿这么招人恨,又嘴巴贱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难道真的没有人在某一个瞬间,最原始的怒火冲破了对祈家的恐惧,想一棒子打死这个龟孙吗?
祈近寒在这一刻甚至有点同情宿怀。
他第一次以正常的态度面对宿怀,看着他问出了一个致命问题。
“她上辈子救过你命啊?”
宿怀:“……”
“这辈子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