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他们三个人来到了梨园。
站在梨园门口,解雨臣面色复杂的看着梨园的牌匾。
王月半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不行我们去逛街吧,胖爷我对八爷还挺好奇的。”
刘丧看着解雨臣,没有说话。
解雨臣笑了笑说道:“我没事,走吧,进去吧。”
虽然他对师父的感观复杂,可是,他确实很多年没有听过师父唱戏了。
三个人进了梨园,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来。
解雨臣看着台子上面,眼神复杂,师父,这一次,徒弟我不能按照您的意思生活了。
我不想承担解家的责任了。
我想好好活着,按照我的心意活着。
为了我自己,活一次。
您会理解的,对吗?
戏开场,整个梨园安静下来,台子上,二月红一身戏装登台。
王月半完全听不懂在唱什么,刘丧则是皱着眉,脑子里胀痛胀痛的。
声音太杂了,太多了。
吵的他头疼。
刘丧从兜里摸出了一副耳塞塞进了耳朵内,这才好多了。
这副耳塞还是胖哥给他的。
王月半这性格,早在陆与消失后,就将四合院内所有的东西,不管大小,只要是陆与没有带走的,都收了起来放在空间内。
他心细,所以猜到了一些什么,不过不能肯定他们也能来罢了。
但是还是单独找到了解雨臣和林戈,分别给刘丧做了许多的耳塞放在自己的空间内。
为的就是怕他们真的也消失,去了陆与身边。
万一用得上呢?
这不就用上了?
解雨臣看着台子上的二月红,鼻尖发酸,眼前出现了垂垂老矣的师父。
闭了闭眼,将眼眶中的眼泪压了下去。
解雨臣轻声开口:“走吧。”
不看了。
就到这里吧。
师徒情分也好,责任也好,红家也好,都与他无关了。
解雨臣起身朝外走去,王月半连忙拉了一把刘丧,两个人起身跟着解雨臣离开了。
台子上的二月红看着解雨臣离开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
九爷已经找过他了,这孩子,苦了他了。
这辈子,就这样吧,有陆爷在,总归比跟着他们好多了。
二月红敛下心神认真的唱戏。
出了梨园后,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三个人侧头看过去,车门打开。
一条大长腿落地,黑色的军靴,踩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