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何罪之有?!为何要受此屈辱!”
“定是朝中奸佞陷害忠良!”
“苍天无眼,竟让卢公蒙此不白之冤!”
更有甚者,声音哽咽,难掩悲愤。
囚车中的卢植,对于四周山呼海啸般的声援与打抱不平,却仿佛充耳不闻。
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那目光中已没有了往日统兵时的锐利与睿智,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仿佛已看透了这朝廷的昏聩与世道的荒唐,心若死灰。
押送队伍的官差们见状,脸色难看,生怕生出事端,连忙厉声喝止:
“肃静!都肃静!”
“此乃朝廷钦犯,休得喧哗!”
“再敢胡言,以同党论处!”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刃,试图驱散过于激动的人群,维持着队伍艰难地向前行进。
押送队伍渐渐远去,喧闹的人声也随之低落下去,只留下原地一片唏嘘与不甘的沉寂。
貂蝉将碗里最后一口面汤喝尽,满足地舔了舔嘴唇,这才把注意力放在押送队伍上。
她伸出小手,轻轻拉了拉余麟的衣袖,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道:“哥哥,刚才囚车里的那个人,是谁啊?那些叔叔伯伯为什么都那么难过?”
余麟收回望向队伍远去方向的目光,低头看着貂蝉充满求知欲的小脸,微微一笑:“他啊……”
“算是你哥哥我的大哥的老师。”
“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苦难,就去找一个叫刘备的,一个叫关羽的,一个叫张飞的。”
“将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