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个人物了?”
“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阶下囚!除了嘴硬,你他妈还能干什么?”
“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现在有的吃就不错了,再他妈挑三拣四,往后连这馊饭都没得吃,等着吃牢饭吧你!”
骂骂咧咧地发泄完,钱干事愤愤地转身,“哐”地一声带上牢门,带着民兵走了。
他径直来到了王副县长的办公室。
王副县长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开眼,带着一丝期待问道:
“怎么样?那边松口了没有?”
钱干事立刻换上一副恭敬又带着点委屈的表情,凑上前道:
“没有啊,王县长!”
“那姓何的,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又臭又硬!”
“油盐不进,死活不松口!”
王副县长闻言,身体微微坐直了些,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手指敲击桌面的“笃笃”声,显得格外压抑。
说实话,他心里也开始有点打鼓了,怕拖久了夜长梦多。
他搞出这么大阵仗,根本目的并不是真要把何卫国他们送去坐牢——那对他王建国半点好处都没有。
他想要的,自始至终就是何卫国在那个为他脸上贴金的报告上签个字、按个手印,把这出戏做圆满。
可何卫国这块硬骨头,实在是让他既恼火又有些束手无策。
旁边的钱干事作为头号狗腿子,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
他见王副县长面露愠色,便凑上前,压低声音献计:
“县长,要我说,跟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臭石头讲道理,那纯属对牛弹琴!”
“好言好语劝不动,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真家伙!”
“不动点真格的,他们不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王副县长眼神闪烁,心里有些犹豫。
动用武力逼供,这和他最初“文明”解决问题的设想有出入。
但何卫国一而再、再而三的强硬态度,实在让他憋了一肚子火,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了。
他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行!就按你说的办!”
“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手段硬!”
“走,一起去!”“我要让他彻底明白,在通县这一亩三分地上,到底谁说了算!”
很快,王副县长在前,钱干事屁颠屁颠地跟在侧后方,带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民兵,再次来到了关押何卫国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