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开口。
“古佛此言差矣。”
“贫道方才那番话,并非是说笑,亦非是恐吓。”
“句句,皆是出自肺腑,字字,都可作数。”
“贫道今日,便将这话,说得再明白些。”
“这陆凡,我阐教,是保定了。”
“他今日若肯在此处,对着昆仑的方向,行那拜师之礼,自此之后,他便是我阐教玉虚宫门下,元始天尊座下,与我广成子平起平坐的师兄弟。”
“他身上的因果,便是我阐教的因果;他的荣辱,便是我玉虚宫的荣辱。”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燃灯那张本就阴沉的面容,更是瞬间便没了血色。
疯了!
这广成子,当真是疯了!
为了一个陆凡,他竟是连这般的疯话,也敢当着三界神佛的面说出口!
师兄弟?
与你十二金仙平起平坐?
这岂不是说,这陆凡一入阐教,便是二代弟子,其辈分,竟是与你这阐教首徒,都一般无二了?
可广成子那神情,却无半分玩笑之意。
“届时......”
“佛门若还是觉着,此事不妥,心中这口气,咽不下去。”
“那也无妨。”
“你,或是药师王佛,或是大日如来,都不必再来与我分说。”
“你等,只需请动西方极乐世界,接引佛祖与准提佛祖二位圣驾,亲往我东土昆仑,玉虚宫中走一遭。”
“将今日这桩事的道理,将你们心中的那份委屈,当着我家师尊元始天尊他老人家的面,好生分说分说,辩个明白。”
“若是我家师尊点了头,说此事,确是我阐教做得不对,该将这陆凡交由你们处置。”
“那贫道,二话不说,立时便将人与你送回灵山,便是要贫道亲自去你那大雷音寺前,负荆请罪,亦无半句怨言。”
“可若是我家师尊,不点头呢?”
广成子说到此处,那嘴角,终是向上,微微地,扬起了一道弧度。
死一般的寂静。
这偌大的南天门,此刻当真是死一般的寂静。
那佛门阵中,一众菩萨罗汉,此刻皆是垂眉敛目,默然无语。
那先前还燃着几分屈辱与不甘的怒火,早已被广成子这番话,浇了个透心凉。
他们还能说什么?
还能做什么?
便是心中有万般的委屈,万般的不忿,此刻,也只能是尽数压回肚子里去,连半分也不敢流露出来。
人家,已是将话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