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的过程中,白时权虽没有机会离乌眠太近,但言语上却一直在关注着乌眠。
中途还被他找到了间隙,贴心的给乌眠整理了帽子。
敖也气的牙都酸了,可他看乌眠玩的这么开心,又不想扫他的兴致。
前些日子因为乌家的事,乌眠一直情绪不好,杀人凶手就在眼前,他却不能立刻报仇,这让人怎能不恨。
这些他全都看在眼里,否则在他说出要和白时权一起滑雪的时候他早就一票否了。
乌眠玩的尽兴,风灌入了衣袖,所有的杂念全都被抛在身后,只剩下失重感带来的快意。
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个陡坡,他下意识的收板,却重心不稳,身子猛地侧过去。
预想中的摔倒并没有到来,反而被一只手稳稳扣住了手腕。
对方的力道很稳,硬生生的将他拽回了平衡,“小心。”
其实乌眠也不是第一次玩了,这种情况下摔一跤也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敖也的反应竟然这么快。
稳住了身体,松开了敖也的手,乌眠俯身,雪板如利箭般冲下来,雪沫飞溅,转弯时带起一阵雪雾。
没等他转身炫耀,就见一道黑影急速滑下,在他身后的雪地上滑出了一道深深的雪痕,最后跟随着他稳稳的停在了他的身后。
乌眠拿起护目镜,摘下手套,气喘吁吁道,“你们先滑着,我想去趟洗手间。”
敖也想也没想,“我陪你。”
“别啊。”乌眠急着推他,“不就是去个厕所吗,我又不是小孩,还能自己走丢了不成?”
可敖也看着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他不相信他。
乌眠气得将滑雪板丢给了敖也,拔腿就往外跑。
“你看他好像看的很紧?”
“不看紧、跑到别人家了可怎么办?”二人视线相撞,虽然没有明言,但摆明了是在对峙。
白时权自己是被当成了假想敌,却也没解释。
如果乌眠真的是他弟弟,那面前的这个敖也说不定将会是他们认亲后最大的阻碍。
爷爷肯定不会让乌眠找个这样的男人做结婚对象,说不定还会把人如珠如宝的带在身边好几年,最后再给乌眠找个女朋友也说不准。
如果乌眠真是非男人不可,爷爷肯定也有办法,说不定会从手下的年轻人里面挑选几个资质好的再让乌眠自己选。
有适合的直接给招回白家来,小两口也不用走远,以后有他爸这个舅舅在和他这个大哥在,就算招来的男人耍心眼,他们也总有办法治他。
至于这个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