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家事!你无权过问。”
说到这,他就心塞不已。
昨晚,许老众目睽睽之下,被时愿愿蛐蛐得晚节不保。
在会场彻底散开后,便带着一腔怒气回家。
他没回儿子儿媳现在住着的房子,而是直奔寡嫂的房子。
在进房子之前,许老的警卫拦住了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面色难看、唯唯诺诺地递到许老面前,
“蓝首长命令,要是您真来这座房子,进来前,先让您吃这个药。”
徐老看着警卫掌心中的救心丸,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抓起药丸扔进嘴里,恶狠狠地干咽了下去。
几分钟后,许老的心脏果然就被暴击。
他撞破了儿子跟寡嫂滚在一张床上的画面。
一阵天旋地转,许老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要不是提前吃了药,许老非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可。
尽管已经了解过时愿愿心声不会出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可当亲眼看到自家儿子,跟一向老实巴交的寡嫂躺在一张床上时,许老还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无法接受。
“畜牲!”
许老回过神后,顾不得风度,大吼一声,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向还在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儿子身上。
“爹!这是我的错,不关嫂子的事。”
许老的儿子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已经彻底败露,没有为自己辩解,只一心护着坐在床上惨白着脸的女人。
许老又举起拐杖,重重地砸到儿子身上,一边打,一边怒吼,“你这个畜生不知羞耻!竟然跟自己的嫂子…罔顾人伦,不是人!”
这几棍子下去,直把许老的儿子打得嘴角溢血。
这下子,床上的女人彻底坐不住了,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挡在男人身边,
“爸,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知羞耻,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的他…”
许老怒目圆睁,依然举着拐杖,“你给老子滚开,不然连你也一起打!”
女人却死死地挡在男人身前,“那爸你就打死我吧,自从胜利死了后,我就不想活了,是国强…他一天天地关心我,让我重新找回自己……”
女人说着说着痛哭流涕。
这些话,还提到许老那个死去的儿子,要是平时,他早就心软了。
但是现在,他一点都同情不起来,心里回响的却是时愿愿的心声。
她说:寡嫂跟许老的儿子都是不知羞耻的人,一个明知道对方有老婆孩子,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