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幻想彻底破灭了。是了,我们打了鬼子那么多年,大多时候还是我们自己抗下来的。如果不是我们决心要牺牲自己为下一代铺路,我们就不会迎来胜利。”
“说得好。”
热烈的掌声响起。
窗外,寒冬腊月的风穿堂而过。所有行人,都缩着脖子在走路。可这二楼的小菜馆里却温暖异常,讨论热烈。
那路人甲还想偷偷跑,却被吉云抓住。
“打架了,就得去局里坐下,等我们做完笔录,你再走也不迟。”
吉云说着,便冲赵玉山道:“赵同志,麻烦,你去给南大街警察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处理下这个事。”说着就拿出笔和小本子,在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
那路人甲见来真的,吓得连连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
“不。”安玉笑眯眯地道:“你有说话的自由。不过打架的话,不行。你跟这位同志都要去警察局。”
她说着就看向了那个动手的民众,“这位同志,能去局里配合做个笔录吗?”
“嚯,我动手了,是我不对,我愿意接受教育。”
坦然的人当然不怕警察,而且他也只是扑了下,没真的动手。
没一会儿,南大街警察局的人就来了。
一看吉云,都愣了下。
啥情况?吉云同志怎么会在这里?再一听事,都觉有点冒火了。
啥人啊?赢了还说这样的话?
安玉看着这些同志离去,不由笑了。
吉云问:“你笑什么?”
安玉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咱们文化教育工作做得还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