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轻笑了一声,冲于洪学道:“哎呀,于书记,别激动嘛,就当你是真不知道好了!”
“就当于书记不知情,可别人呢?”
“本地的村委会不知情吗?办案的民警呢?他们不知情吗?林超当众施暴的时候,当地派出所也不知情吗?”
“难道我们永安县是残疾人求助中心吗?我们的干部,不是聋就是瞎,看不见也听不着,还是当地的干部和民警,天生大脑发育不健,小脑完全不发育啊?”
“所有人,都选择性的站在了林超这一边,对一个原本可以几世同堂,其乐融融的家庭,发生的这桩惨绝人寰的惨案,视而不见!”
“他们算不算间接的帮兄?”
“又是什么驱使他们如此冷漠无情的呢?”
“这算不算官官相护,这算不算徇私枉法,这算不算置民于水火?”
“这样的干部,到现在他们还安然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骑在老百姓的头上,这算不算县里党建工作的彻底失败!”
“还有,我有一个疑问,从我来永安县的第二天起,一直憋到了今天,我真的是不吐不快了,我想问一下于书记,我们永安县有大河还是有大江,还是有水库?”
“这水利局三百多人,他们都是干什么工作的?”
噗!咳咳咳……
坐在主席台最右边的李新民,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喷出来,急忙装着咳嗽了几声。
谁不知道,永安县有三分之一,都是黄沙地,余下的三分之二,雨水也并不多,就是境内有几条小河,也都是一两米宽而已。
即使在雨季,也只有三四米宽,连河床都冲不上来,更涉及不到什么水利疏通了。
但是县里一个水利局,弄出三百多人来,也真是让人服气啊!
“这个……”
于洪学舔了一下嘴唇,看向谷长青道:“谷省长,县里这么安排……”
没等于洪学说完,夏风又直接打断道:“还有,咱们县文化局平时都干什么啊?一个文化局二百七十六人!”
“怎么着,咱们每次开大会的时候,横幅都是他们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吗?”
“不然,我实在不知道,养着这群猪还能干什么!”
罗长英实在听不下去了,看向夏风道:“夏县长,请注意你的措词!”
夏风瞬间就笑了,看向谷长青道:“谷省长,请您稍等片刻,我给您表演一个知识消失术!”
“我敢说,我变的戏法,谷省长从古书上都见所未见,今后也绝不会再见!”
说完,夏风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