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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找左开宇请了假,来赴宴。
其中一人说:“不急,还有一位马上到。”
苟新权一顿:“哦,还有人吗?”
这人点点头:“你认识呢,北辽省的郝昌意,那晚喝完酒,才知道他和我是老乡,所以今晚,我叫了他。”
这时候,郝昌意走进包厢,看着众人。
他盯着苟新权,说:“呀,苟厅长,左副司长没有盯着你吗?”
苟新权知道,郝昌意是在取笑他呢。
毕竟,郝昌意是看到了他在会议室向左开宇道歉的。
他便说:“昌意同志,那左开宇就是个混蛋东西。”
“他阴得很呢。”
“不报真实姓名,来参加饭局,第二天,故意恶心我呢。”
“我确实迟到了,我能不向他道歉吗?”
苟新权的朋友说:“老郝,要理解老苟啊。”
“老苟是要冲击正厅级的职务的,若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被文旅部照会江南省委省政府,你说说,老苟还怎么往前进步呢?”
郝昌意明白了。
他笑着说:“原来这几天苟厅是故意表现这么好的啊。”
苟新权说:“什么叫故意啊,我是真心实意,就是怕左开宇真上报给文旅部。”
“真心实意换取他的谅解,得到谅解,我回到江南省,他能奈我何,是吧?”
“我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郝昌意点头,说:“苟厅长,真是羡慕你啊,回去后还要更进一步。”
“我啊,这辈子也就是一个处级干部了。”
“我马上四十五岁了,到不了副厅,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苟新权举杯,说:“昌意同志,别气馁嘛。”
“你们北辽省……对,你们北辽省政府有一个副省长,叫陈德志,是吧。”
郝昌意点点头:“对,陈德志副省长就分管我们文旅领域呢。”
苟新权一笑:“哦,真的吗?”
“这陈德志副省长就是从我们江南省调任过去的,之前我是他的下属呢。”
“你上副厅,可以找找他,他或许能帮忙。”
郝昌意一听,瞪大眼来,说:“啊?”
“苟厅长,你没说笑吧。”
“可我和这位陈副省长毫无交际啊,我怎么找他呢?”
苟新权一笑:“这件事交给我。”
“到时候,我打个电话给他,他肯定给我这个面子。”
“我和他可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十余年呢。”
苟新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