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可最终,他只是轻轻握住了池边的玉石,指节微微泛白,嗓音微哑。
西炎玱玹“不疼。”
阿婼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她感觉他有些和平时不一样。
雾气缭绕间,他的目光深邃而温柔,像是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话。
她怔了怔,随即别开眼,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皓翎婼“那就好,再泡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她起身要走,玱玹却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西炎玱玹“……不急。”
阿婼愣住,低头看向他。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重,却让她一时忘了挣脱。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最终,玱玹缓缓松开手。
西炎玱玹“……谢谢。”
阿婼眨了眨眼,压下心头那一丝疑惑,笑着摆摆手。
皓翎婼“自家人,客气什么!”
说完,她转身离开。
玱玹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雾气中,眸色渐深。
他低头,看着自己方才握住她的那只手,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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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铺连着几日都未曾开张,西河街上的人们这才渐渐察觉到,轩已经悄然离去。
清水镇上的人,皆如浮萍,无根无绊。
他们早已习惯了身边人来来往往的日常,对轩的离去很淡然。
唯有在酒酣耳热之时,男人们举杯对饮间,才会偶尔想起轩那堪称一绝的酿酒手艺,低声叹息几句,感慨再也见不到海棠那般清丽动人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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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沉,西河的水面泛着粼粼金光,映着岸边青草摇曳。
玥璃盘腿坐在草地上,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拎着半瓶酒,仰头灌了一口,眉头却皱得更紧。
远处,一道白色身影缓步而来,衣袂翻飞,银发如霜。
相柳站在她身后,目光冷淡地扫过她手中的酒瓶。
相柳“听闻轩的伤已经好转。”
相柳“治疗箭伤的法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