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吗？”

皓翎少昊双手捧起玟小六的脸，指腹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目光坚定而温柔，

皓翎少昊“我是你爹！纵使你不肯叫我爹，我也永远是你爹爹！”

玟小六怔住，随即又哭又笑。

玟小六“爹爹……爹爹……”

皓翎少昊紧紧搂住他，掌心贴在他的后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渡给他。

玟小六伏在皓翎少昊怀中，眼泪仍止不住地往下掉，仿佛要把这三百年的委屈都哭尽。

这时，一方素白的手帕递到眼前，

皓翎婼“久哭伤身，好了，不哭了。”

玟小六一怔，抬头见是阿婼，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帕子，胡乱擦了擦脸。

阿婼含笑看着他，眼中带着促狭，

皓翎婼“这都喊了哥哥和父王了，怎么不见喊我们呢？”

说着，她转头看向韶华，

皓翎婼“姐，你说是不是？”

西炎韶华“就是。”

韶华?轻笑附和，

西炎韶华“喊了哥哥和姑父，不喊我们，我们好伤心啊。”

玟小六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摆手，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

玟小六“抱歉，我……”

西炎韶华“没事，我们逗你的。”

皓翎婼“就只是安慰啊？”

阿婼?抱臂，故作不满，

皓翎婼“哥哥和父王都有抱，我没有。”

玟小六一愣，随即失笑，连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阿婼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却悄悄在他肩上蹭了蹭眼角。

皓翎少昊站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们，眼底满是欣慰。

玱玹笑着走过来，身后跟着瞫湛和涂山璟。

玟小六松开阿婼，目光转向瞫湛，嘴唇微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玟小六“我、我……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皓翎少昊?淡淡瞥了一眼瞫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