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玟小六沉默片刻，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玟小六“我的脸总是变来变去。”

玟小六“我不敢见人，就跑进深山老林躲了起来。”

玟小六“拜王母的严格督促所赐，我的修为还不错。”

玟小六“一般的凶禽猛兽都不是我的对手。”

玟小六“在山里生活也算自在，只是没有人和我说话。”

玟小六“所以，我就捉了猴子和它聊天。”

玟小六“去逗弄还未化形的蛇妖玩，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

玟小六“后来……我碰到一个男人。”

玟小六“他是九尾狐妖，也会变脸，我们比赛谁变的脸多。 ”

一瞬间，时间飞速前移。

回到了那个闷燥而暗沉地，令人透不过气的夏天。

溪水潺潺，雾气弥漫。

小夭与九尾狐妖隔水而坐，两人脸上不断变幻出新的容颜，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九尾狐妖?笑了笑，＂你这张脸倒是有趣，可惜不够生动。＂

小夭?回以狡黠一笑，＂那你再变个更丑的，让我开开眼。＂

笑声在山林间回荡，惊起几只飞鸟。

日复一日，九尾狐妖教她如何固定容貌，教她如何收敛灵力，甚至教她如何辨识草药与毒物。

小夭渐渐放下了戒心，将九尾狐妖视为唯一的友人。

直到那一日……

九尾狐妖领她走进山洞，囚笼从天而降。

＂为什么？＂小夭面露震惊。

九尾狐妖?冷笑一声，＂你娘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还斩断我一尾。可惜你娘死了，她造的孽只能你来还！＂

…

三十年后，月圆之夜。

笼外悬挂的刑具泛着寒光，笼内被折磨了三十年的小夭蜷缩成一团，衣衫被毒物腐蚀得破败不堪。

九尾狐妖兴奋地打量着奄奄一息的小夭，＂再过两天，你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