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窦五小姐呢？”

“窦五小姐，或许也不是，但她救你的时候，连我们都不让看，能解决她姐姐和大夫都看不出来的问题，恐怕她并非表面那般温和娴静，估计也是个藏有诸多秘密的人，不过，方才五小姐看你的眼神……想来她不顾非议救你倒是真心的。”

“你的意思是，五小姐，也对我有心？”邬善垂眸笑了笑，“若真是如此，是德真之幸。”

不怪宋墨给他泼冷水，“德真啊，她是窦家人，还是王映雪的女儿，你若是真的喜欢她，今后的路恐怕难上加难，光是你们两家的朝堂争斗就足以让人焦头烂额，做好准备吧。”

宋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世家大族内里的龌龊，我又岂能不知，她们不顾非议救我，于她二人而言都有损名节，这可如何是好……”

“你不如问问她们的想法。”

邬善无奈地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哎，你好了之后，试试把那幅画临摹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

“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