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邬善捂着心口,脸色苍白,神色痛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诊断不出来?”
“大人,这,公子除了肺痈,真的没别的病症了啊!”
“你自己看看,这是肺痈的症状吗?”
“这……这这这……”
“大人,端午那日,公子在窦家也出现了这种症状,那时,那时是窦五小姐出手才治好了公子,不如,不如我们去请窦五小姐!”
“不可能!老夫还不信了,难道太医院的太医也无法诊断吗?哼!”
在窦昭的安排下,苏拾晏顺利进入邬家。
此时的邬善已经疼得没力气喊了,“祖父,我……对窦五小姐的心意,只与窦四小姐和砚堂言明过,我,还没来得及正式与她表明心意,就出了……那样的事,我想要一个机会,让我,让我对她说明。”
“那她若是不愿,你就愿意与梁六小姐议亲?”
邬善低着头不说话,邬阁老哼笑一声。
“祖父,我只是不愿意将就,靠娶妻来维护家世,骗了自己更害了别人!我只想从这牢笼中挣脱出去,不违心意地活着,难道也不行吗?”
邬阁老似乎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他孙子嘴里说出来,“你把祖父,当做牢笼!你看不到我天天为你遮风挡雨!你以为你天天鼓捣这东西就能顺心如意了吗?”
“你知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牢笼?是功名富贵一朝空!”
“大人,太医院的李太医到了。”
“请他进来为公子看诊。”邬阁老离开了房间。
“请太医回去吧,不见。”
“当真不见?”
熟悉的声音闯入耳中,此刻竟犹如天籁,邬善怔怔站定,许久才转过身,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五,五小姐,你怎么会……”
苏拾晏关上了门,“伸手。”
邬善乖乖伸出手,苏拾晏给他把脉,“没有大碍,这个药方每天早晚各两服。”
“闭眼。”
邬善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双眼,接着他就感觉一根手指点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刚想睁眼,就听到面前清冷的声音,“不许睁开。”
邬善忍住了。
苏拾晏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来点去,邬善感觉她似乎画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