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以一礼。

“我教女无方，应向陛下引咎辞职，剩下的是你窦阁老的家事，自便吧。”

王行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明儿，你来一下。”

“姐姐要问什么？”

“明儿，你先前与我说过，你做的那个梦，你是不是也梦到了流寇会入城？”

“是，梦里，我的性命便是止步于此。”

宋墨走过来，“从你杀流寇的手法来看，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苏拾晏但笑不语。

“明儿……”

“姐姐，姐夫，你们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但，有些东西是超出你们认知的，邬公子的病，福亭的异常，我的昏迷，想必你们都心存疑虑。”

“你知道那是什么，这次的流寇……也和那个东西有关，所以你才会出手，对不对？”

苏拾晏点了点头，“他们会放大灾难，我若不出手，事情恐难挽回。”

“那，到底是什么？”

“是一种名为魇的物种，你们看不到，魇族喜欢吸食负面情绪，通过制造噩梦，控制人类强大自身，他们可以无处不在，不过不必担心，魇作祟，我会解决，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魇又从何而来？”

“姐夫，这些我可就不好解释了，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不害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