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邬善调任吏部侍郎。
宴会上,苏拾晏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宾客散去,邬善走到她面前,“长宁?怎么了?”
“你……想进内阁?”
“嗯。”
“可你不是不喜欢这些吗?”
“即便我要进内阁,也不会放弃我的爱好,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拿这个裹挟你,当初你的话点醒了我,我要为我自己争一分自由,今后也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这本就是我的责任。”邬善轻抚她的脸,笑意温和,“长宁,你不要有负担。”
“好。”
又三年,邬善升任吏部尚书兼任翰林学士,苏拾晏一直在外面跑,寻找剧情之外的魇族,两年,倒是跑了很多地方,看了许多山水,邬善休沐时便去陪她。
两人同乘一匹马,邬善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拉缰绳。
“晏儿,”邬善把下巴搁在苏拾晏肩头,“德真此生不求金玉满堂,但求与卿画眉窗前,共数春秋。”
苏拾晏隐去了系统任务和小世界部分,将魇族之事和她的本名告诉了邬善。
“青铜镜中妆成日,便是君家画眉人。”苏拾晏靠在他怀中,回头看他。
“晏儿,谢谢你,愿意等我这么久。”
回京之后,两家就定下婚期。
“明儿,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了。”窦昭拉着她坐下,“姐姐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
“十里红妆送你出嫁。”
“姐姐,这太贵重了!我都没送你什么……”
“明儿,你为我求的那道圣旨,足以。我知道你有本事,但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姐姐我别的不多,但钱绝对不少!”
看着她骄傲的模样,苏拾晏没忍住笑了出来,“那就谢谢姐姐了。”
“不过姐姐,我怎么瞧着你好像憔悴了些?”
窦昭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怜君有多调皮,等你有了孩子,你就懂了。”
孩子吗?
那一场婚礼非常隆重,皇帝和皇后都来了。
邬善掀开盖头,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满眼都是爱意。
“晏儿,晏儿……”
邬善一遍一遍地唤着她……
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