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保护你，就这么做了，你不用觉得有负担。”

“你……”

苏拾晏刚想说什么，周遭混沌的景象忽然波动起来。

一些闪烁的、不连贯的片段突兀地浮现。

白衣胜雪的男子端坐于案前，眉目清冷，他的对面是一个女子，中间是一盘棋局。

那男子的容貌赫然与唐周一模一样。

苏拾晏看向唐周。

唐周也怔住了，他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芷儿与他对弈的场景。

画面碎灭。

“芷儿……”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芷儿？

好熟悉的称呼。

苏拾晏皱眉，她还要再看，却见那画面化作一缕流光钻入她的身体。

她捂着脑袋，呼吸急促起来，似乎有尘封已久的某些东西要冲破桎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芷儿！”

“你叫我什么？”

“我……”

解释的话还未出口，空间再次剧烈震荡，一道无形的冲击横扫而来，唐周本能地将苏拾晏紧紧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背脊硬生生扛下那道冲击。

“唔！”他闷哼一声，抱得她却更紧。

苏拾晏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清晰地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和微微的颤抖。

她的手指有些僵硬，“我们先离开这里。”

颜淡担忧地看着余墨，“余墨，你怎么样？”

余墨本想化解那道冲击，没想到那里面蕴含的力量太恐怖，他摇了摇头，“无碍。”

那道攻击太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四人往里面走去，在下一道冲击过来时，打开了石门，进入另一片空间。

虚空中再次出现一些场景。

是应渊和芷昔在衍虚天宫对战的那一次。

苏拾晏下意识跟着画面中的人一起改造术法，熟悉的力量环绕着她。

“芷儿，你想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里面的人是你和我？”

“嗯。”

“哎，那不是我吗？”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颜淡指着画面中的人，“还有……余墨？小黑鱼？原来你是一条小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