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姚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带着嫉妒,一个榆木疙瘩,性子烦闷无趣的很,可偏偏又比她好看许多,她焉能不厌恶?
管文鸳不屑的喊了起,玉姚低眉顺眼的站在下首,却无端让她心头火起,她心气不顺,开口便带着嘲讽,
“若不是本宫的娘亲生了病无法入宫,本宫断不会让你这个榆木疙瘩来的,也不知二哥看上你什么,明明无趣的很,要家世没家世,还马上要变成罪臣之女,怎么配得上我管家……”
玉姚抬眼看着管文鸳,管文鸳艳丽精致的脸上满是恶意,玉姚沉默以对,管文鸳自顾自的说了一通,见玉姚始终不说话,自己也觉得无趣了,嘀咕了一声也不知二哥瞧上你什么之后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玉姚身上。
管文鸳娇蛮的看着玉姚,颐指气使,“娘亲给本宫的东西呢?”
玉姚浓密的睫毛一颤,许是受凉乍热,脸上有些许红晕,抿了抿唇,示意月牙将手里的包袱递给文鸳的大宫女景泰,又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呈上去,
“顺仪娘娘,这是母亲给您的信件。”
管文鸳急切的接过,信封完好,并未被打开,她这才放心的打开信封,里面是管母给她准备的助孕药方,她在信中嘱咐文鸳这方子已经找人试验过了,确认有用,可以放心用。
文鸳这才喜上眉梢,她如今虽然恩宠不断,她虽蠢笨却也知道子嗣才是立身之本,她的目标不仅是一个小小的顺仪,当不了皇后,她也要做贵妃!
文鸳野心勃勃,她一目十行的看完管母的信,信中嘱咐还有一张药方子配合饮食鲜花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流产滑胎甚至失去生育能力,让她小心使用。
文鸳紧张的看了一眼玉姚,毕竟在玉姚面前看着谋害莞嫔的东西还是让她有些心虚,见她坐在凳子上,低眉顺眼的只知道喝茶这才放下心来。
她盘算着,如今她转头投入皇后阵营,当然得趁着莞嫔幽禁的时候把她按死了,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管文鸳心中也生了些许愧疚,她虽然蠢笨轻狂,可也做不出让妹妹谋害亲姐的事情,到底是借着玉姚的手送进来的方子,哪怕玉姚并不知情,她也成了这其中一环,管文鸳干咳一声,
“无事你便回去吧,本宫不想看见你。”
管文鸳赐了玉姚一套玛瑙头面,便让玉姚退下了。
一位洒扫宫女领着玉姚走出翠微宫,大雪簌簌,玉姚踉跄了一下,月牙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