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姚叹了口气，“玄凌，只有往上爬，才能有更多更好的选择权，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清楚，人人都想要未来嫁的好，人人都要争宠，她们争的不过是自己的前程，”

恩宠同权利划上了等号，这才是争宠的本质目的。

至于男人的真心，谁稀罕呢？就如同男子可以三妻四妾，若是女子有选择，谁会选一个对她并非一心一意之人还争的头破血流？这个不好，换一个就是了。

“不说旁的，就说宫里，你知道敬妃喜欢什么吗？她梦想的不过是开一间私塾，当个教书先生；安容华不过是想开家香料铺子，养活自己和母亲罢了……”

玉姚的声音轻柔，“玄凌，我很幸运遇见了你，和你共通心意，嫁与你为妻，我知道或许提高女子的地位很难，可不管多艰难，都试一试吧……”

“一如男子的价值不是靠娶妻生子来体现，女子体现自己的价值也不是只有嫁人生子，我只是想让天下女子，都有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玄凌抱着玉姚，默默思索着，他知道玉姚的意思，可此事事关重大，他需要些时间思索。

这可谓是王朝更迭来的头一遭，遇到的阻力恐怕不止一星半点。

玉姚也不催促，凡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总有个过程，潜移默化的转变玄凌的观念就是了，她与玄凌夫妻一体，当然希望大周鼎盛繁荣，不要固步自封。

后来的玄凌每每说起来此事，总是感慨玉姚软言软语的，训诫起旁人来却总是不自觉的让旁人信服。

二人的交谈结束了，可终究在玄凌心中留了个痕迹。

帝后二人又亲亲热热的，夜间，二人就寝之后，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玄凌便做了一个关于玉姚的梦。

梦里，玄凌梦见玉姚并没有嫁给他，而是被休弃回了甄府，所有人都不待见玉姚，她只能默默蜷缩在角落里过活，待需要用到的她时候，又把她推出来，最后凄惨而死。

玄凌猛地惊醒，冬日里满身都是冷汗，他大口大口急促的剧烈喘息着，玉姚被玄凌吵醒，

“怎么了？”

玄凌看着玉姚睡眼惺忪的样子惊魂未定，紧紧牵着玉姚的手，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玉姚看见玄凌满身冷汗，又着人来为玄凌沐浴更衣，夜半三更二人才躺下休息。

玉姚困倦极了，窝在玄凌怀中，还不忘有一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