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怜卿独自一人坐在花园偏僻处的小亭子里,悠悠的叹了口气,想到树婆婆劝她的话,好好地活着才是最要紧的,旁的事情都不重要。
树婆婆看出来怜卿的疲惫,她快撑不下去了,身心俱疲。
树婆婆并非为了自己的性命,她最是疼爱怜卿,希望怜卿可以好好地活着,活着事情才会有转机。
怜卿心情郁结,脸色白的似一张纸,好像立刻就要破碎一般,起码落在南胥月的眼中的时候,便是这样。
南胥月自己转动着轮椅上前,温柔的看着怜卿,“怜卿姑娘,怎的一人在此?”
南胥月清楚,自己按说是不该上前,不该与怜卿有羁绊,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只是他想,便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