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烬散之毒已解,我们先回客栈。”
苏昌河直接打横抱起孟潆,孟潆甩袖,一枚肉眼难以察觉的银针甩飞出去,带着她的一缕真气随她的心意去往它该去的地方。
她纤细的手臂搂住苏昌河的脖子,靠在他胸口,他走路很稳,抱得很稳,孟潆在他怀中感受不到任何颠簸,她抬头看着他,见他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暗想,糟糕,好像有点装过头了。
她哪有那么容易受惊?他这明明是关心则乱。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真的没事,她好得很,现在跳下来打两个剑仙不在话下。
“你说的不算,回客栈让小神医给你仔细检查过,她说没事才是真的没事。”要是不小心被那沾到剑无敌药人毒血的银针擦到了皮肤但是她自己没发现怎么办?
有些事不能赌侥幸和万一。
好在他们落脚的客栈离那个破败的院落并不远,一行人行色匆匆地上楼,除了孟潆,每个人都脸色凝重。
进到房间,苏昌河把孟潆放到床上,“神医,麻烦你了。”
“应该的。”白鹤淮坐到床边,双指按在孟潆脉搏上,孟潆一脸乖巧,苏昌河站在旁边等待结果,苏暮雨和苏喆站在一道帘子之外,安静等待。
白鹤淮很快收回手,脸上挂上轻松笑意:“放心,阿潆没事,身体好得很。”
苏昌河如释重负,坐到床沿拉起孟潆的手,白鹤淮见他们有话要说,自觉退出,掀开帘子催苏暮雨和苏喆去打坐调息。
隔了一道帘子,孟潆抬手刮了一下苏昌河的鼻梁,笑容温柔,凑近他耳边放轻声音道:“我们家昌河冷脸也很帅气啊。”
她根本不怕他,苏昌河拿她没办法,也贴近她耳畔轻声说:“在暗河,我一冷脸,别人都会很害怕。”
他和苏暮雨那个家伙不一样,暗河的人怕苏暮雨但也敬苏暮雨,偶尔造次并不觉得苏暮雨会为一点冒犯而杀人,但他不一样,他很残忍,敢惹他的人他就敢杀,所以所有人都怕他。
哪怕是彼岸的成员,也是怕大过于信任。
在暗河,真正不怕他、真正信任他的人只有苏暮雨,哪怕是亲弟弟昌离也是听话大过信任,甚至有时候也会流露出一些害怕。
孟潆抱着他,轻拍他的脊背,充满抚慰的意味,又问他:“那你在乎吗?他们怕你你会觉得难过吗?”
“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