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知嘴硬地说，然后顿了顿，下一秒掷地有声地说。

“——我可是合法的！”

“行。”顾言沉语调散漫，“你是合法的，想做什么都行。不过合法的前提，不是得办结婚证吗？所以打算什么时候去？”

温祈知：“？ ？ ？”不是，这对吗？这不对吧。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不正经。

温祈知的脸很红，但声音冷淡，吐字清晰丢出一个字——“滚。”

顾言沉声音带着笑，“不是你说合法的吗？”

“闭嘴。”温祈知脸更红了。

顾言沉再度启唇，“你——”

温祈知不想听完，直接打断，“好好骑车，别说话，小心点，千万别把我带沟里了。”

顾言沉终于安静下来，不说话了。

倒是后座的温祈知满脸疑惑，偷偷上下打量。

怎么回事，莫不是真的被什么妖怪附身了？

平时挺严肃正经、沉默寡言的人，怎么越来越变样了呢？

自行车平稳地的行驶在道路上，迎面刮起的风带起两个人的衣摆，有节奏的随风鼓动。

周遭的蝉声鸣鸣，道路两旁是郁郁葱葱的黄桷树。

阳光透过枝桠穿透绿叶，投下的点点光影在他们身上飞速掠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