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组的问询室里,她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最无辜、最可怜的受害者。
“我……我都是为了我们家啊!”她哭得肝肠寸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自从……自从凝凝姐嫁给了小叔,我们家在傅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们,看不起向阳!我……我只是想争口气,想赚点钱,让向阳的腰杆能挺直一点,让我们的孩子将来出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巧妙地将自己的贪婪,包装成了“为夫争光”的深情。
她一边哭,一边从口袋里拿出几张伪造的、与赵宇轩的“交易记录”,主动“立功”。
“是赵宇轩!都是他骗我的!”她倒打一耙,将所有罪责推得一干二净,“他说他是南方的大老板,有门路能拿到物美价廉的布料。他说,只要我能帮忙搭上关系,就能让傅家也跟着分红。我……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懂这些生意上的事?我当他是朋友,就信了他……谁知道他是个黑心烂肝的奸商!我也是被他蒙蔽了啊!”
她的表演天衣无缝,主动“立功”,将所有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而另一边,医院里,当傅向阳从昏迷中醒来,得知自己绝嗣的噩耗后,彻底崩溃了。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病床上嘶吼着,咒骂着那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
“楚小小!是那个毒妇!她要害死我!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