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捐了一批乐器和一个礼堂。”
“然后就换了一张没用的入学邀请函。”
许昭野觉得周既白就是一个败家子,世界一流的音乐学院啊,这得捐了多少,而且他现在都已经在海津音乐学院上学了,要这有什么用?
周既白笑吟吟道,“只是现在没有用,等你大学毕业了,想去深造,就可以拿着这张邀请函入学。”
“你想得真够长远的。”
许昭野背过身去,不想被周既白看到。
周既白从背后拥住他,低头拿着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泪珠,“怎么还掉金豆豆,多高兴的日子。”
许昭野恶狠狠地夺走周既白手里的手帕,在脸上胡乱地抹了一把。
“里面都有什么,你干脆直接告诉我吧。”
“我也不知道,这上面十九件的是我的,下面的是爷爷他们给你的。”
许昭野仰头看他,“爷爷他们也知道?”
“对,我也不知道他们装了什么,一会儿你拆开看看。”
周既白拿来两个坐垫,坐在许昭野旁边陪他拆礼物,周既白负责递,许昭野则是专心致志地拆。
后面几个礼物很正常,非常符合周既白的风格,都是一些手表、珠宝和香水,但再往后就有些不正常了。
“游艇,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许昭野扇了扇手里的购买文件。
“可以邀请朋友一起出海海钓什么。”
许昭野轻描淡写道,“哦,那我没几个朋友。”
“不是,怎么还有车,我没有驾照啊。”
许昭野很好奇,他都没驾照,这车是怎么到他名下的。
周既白笑道,“没事,等春天的时候,学一下,现在有点冷。”
“嘿,唱片,我敢说,这是你送的礼物里最正常的一个了。”
“不对,这上面的签名,……,这个好贵,好难买的。”
许昭野对这几张唱片爱不释手,周既白是怎么发现他想要这个的。
“绯翠居23号,你竟然还买了房子。”
“商铺,还有店铺。”
许昭野感叹道,“我感觉我现在躺平都不会饿死了。”
周既白挑眉看他,“我之前饿到你了?”
“我就这么一说。”
“一、二、三、……、十七,”许昭野认真的数了数他拆开的礼物数,“还剩两个,哪两个是?”
周既白把架在几个盒子上的大盒子和上面的小盒子拿给许昭野,他的礼物打包的时候,专意用的同一种绸缎包扎的,一眼就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