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拒绝,硬坐了两个小时,身体已然有些撑不住了。
江茉莉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剩下的喂了陆埕。
陆埕半点也不嫌弃喝她喝剩的,反而一脸开心。
“媳妇,我想方便。”
江茉莉弯腰把床底的尿盆拿出来,掀开被子。
“啧,它精神头还不错嘛。”
“它在向你敬礼问好呢。”
江茉莉被男人的嘴岔逗的好笑,用尿壶嘴对准怼进去。
“嘘嘘”的水流声在病房里响起。
江茉莉漫不经心,“这两天都谁给你把尿的呢?”
水声戛然而止。
江茉莉挑眉:“完了?这么短?”
嘘嘘声再次响起。
陆埕脸上难得的流露出心虚,“昏迷的时候,应该不用小解的吧?”
江茉莉也就是顺嘴一问。
说介意吧也介意,但也没那么介意。
毕竟是在医院,在医护人员眼中,就是一个器官而已。
“我以后再也不让自己受伤了。”
“你休息会,我去趟卫生间。”
三下五除二帮他穿好裤子,江茉莉就拎着尿壶出去了。
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陆埕显然误会了她是不高兴了,心里既郁闷又高兴。
郁闷的是他也不清楚他昏迷时,谁碰过他。
媳妇生气是因为吃醋,吃醋说明在乎他。
陆埕并不知道,江茉莉之所以匆忙出去,是想看看外头出了什么事,让她一直在获得嫌弃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