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闻言,傅念安也不再说什么。
他把靳怀岷送上车,看着车开出院子,这才收回目光。
一转身就看到乐姎朝自己走来。
“靳爷爷平时不住这里吗?”
“以前是住这里,但现在一周只有一两天。”傅念安说:“他和我外婆的孩子在南城上学,所以多数时间都是住在南城陪伴孩子。”
“啊?”乐姎眨眨眼,“靳爷爷还有个孩子在上学吗?大学吗?”
“还没,不过今年高也高三了。”
“……”乐姎数着手指头,“老来子啊?”
“可以这么说。”傅念安看着乐姎瞪圆的眼睛,解释道:“我外婆是二婚,我外公是一婚,我外婆一心想为我外公留个后。”
“靳爷爷对你外婆一定很好!”
“嗯。”傅念安说:“外公是外婆的救赎。”
“那你外婆一定很幸福。”
闻言,傅念安低沉道:“是,她到最后一刻,紧握着手说下辈子还要嫁给我外公,说要早一点遇到我外公。”
乐姎光听着就很感动,“好可惜,你外婆要是能再多陪靳爷爷几年就更完美了。”
“我外婆前半生受尽磨难,遇到我外公能有过十几年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她也没有遗憾了。”
傅念安说着看向乐姎,“走吧,我们去后花园练功。”
“好!”
……
傅念安教乐姎练功练了一小时。
乐姎肢体协调性很好,所以学起来也算快。
练完一遍后,傅念安问她能记住吗?
乐姎说应该没有问题。
她小的时候就被老师发现在舞蹈歌唱方面天赋比别的孩子都要好,只是家庭条件不允许她去学习舞蹈。
林民生很疼她,但是收入有限,想学舞蹈表演那些,还要去县城学,路途和费用都是问题,所以乐姎从不提,当然,她也知道,即便是她提了,即便林民生同意,林秀英也不会同意。
林秀英不愿意在她身上投入任何心血,她和林民生以夫妻的名义生活,十三年里,她不像个妻子,也不像个母亲,她每天只热衷于打麻将,赢了心情好,回家就买点肉做顿丰盛一点的饭,输了回家就打她骂她扫把星,林民生若是在会护着她,林秀英就会连林民生都打,林民生要是不在,乐姎只能跑,要是没跑掉就只能挨打……
“乐姎?”
“啊?”
乐姎回过神,对上傅念安审视的目光。
“你又在走神。”傅念安看着她,“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