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因此发现裸露的铁矿石山脉。
这个发现让汉考克异常的兴奋,认为上苍故意选择一个特殊时刻,给暴风雨中的他们,送上一份沉甸甸的大礼。
汉考克发现铁矿后,便开始了锲而不舍的前期工作,他沿着矿脉,至少认真勘察了112公里的围。而他提取的矿石标本,经过再三检验,其纯度比美国的冶炼标准还要高2%,这意味着这些铁矿石可以直接送入冶炼炉成为钢铁。
但他很快失望了,珀斯和堪培拉的政客们根本不相信一个只有中学学历的农场主,居然能在专家判了死刑的贫瘠澳洲,发现高品位的铁矿。人们普遍认为,澳洲铁矿只能继续开采三十年,而在1965年就要进口铁矿石。
汉考克总结一句话:“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便是那些政客的嘴脸。
陈光良这才缓慢的说道:“商人的嗅觉是灵敏的,我有自己的团队,当然我更相信,澳大利亚是一个资源大国,只是没有被发现而已。”
汉考克虽然狐疑,但还是说道:“陈先生,我暂时没有和人合作的想法,至少在我没有取得特许权前,我还不需要投资人。”
一旁的陈文铭心中叹息了一声,认为这个投资可能会黄。
说到底,是他们父子是华人,很难取得人家的信任。
陈光良却笑着说道:“当然,汉考克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根据澳洲的法律,谁先发现矿脉,就拥有特许权。所以汉考克先生至今为止,都不敢告诉任何专业的矿业人士,因为你担心这个特许权成为别人的。”
汉考克脸上变化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一种可能——这个世界船王如此有自信,他发现的是一个大型矿脉,而他又没有取得特许权,这样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不过,他还是沉住气的说道:“或许,我们都错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开采的矿脉。”
陈光良随后说道:“汉考克先生,我希望我们能做朋友。根据我的了解,澳洲联邦政府、西澳洲两级政府严禁对新的铁矿开采,以实现政府对‘即将枯竭’的铁矿石资源的严密控制。所以你想要获得特许权,十分的艰难。但如果你取得我的资金支持,你就能有足够的实力去游说澳洲议会,以及和那些官僚机构打交道。而我,只需要做一个小小的投资者,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他毕竟不是澳洲人,更不是白人,所以就算发现蛋糕,也不可能吃大头。
他向来追求‘小蛋糕也是蛋糕,至少吃上了’,把前世华夏和日本投资海外铁矿石的案例来分析,就知道该学习小日子的投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