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叫“霍总”叫得这么熟练丝滑?
项寒这狗东西,到底在背地里偷偷演练了多少遍!
霍峤看了一眼简卓然,然后带着几分笑意,沉声道:“好,多谢项小姐了。”
等到挂了电,霍峤将手机递还给简卓然。
简卓然一边愤愤不平地将手机塞回包里,一边哼哼唧唧道:“我红杏墙的象不是她!真正的老王你还到呢!”
霍峤伸手在她的纤细腰肢上不轻不地『揉』了『揉』,然后沉声道:“以后这种奇怪的备注。”
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后腰,以及充满了暗示『性』的『揉』捏力道,简卓然突然生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她一按住男人的手,将脸埋在了他的肩,“……来了……”
她的音量过低,霍峤听清:“什么?”
简卓然的脸红成了只大番茄,声音像蚊子哼哼一般,“……亲戚来了。”
霍峤愣了愣,然后突然就笑了。
恰在此时,车子开到霍宅外面,霍峤直接将人从车子里打横抱了来,穿过院子里的花圃,直接进了房子。
而一楼客厅里,披着睡衣的彭姨,此时此刻正靠在沙发上打着呵欠。
这么多年来总是这样,只要霍峤回家,不管多晚,她总是会等到他到家了,亲手给他做上一顿夜宵。
这会儿彭姨听开门的动静,又看霍峤一路抱着怀里的人从外面进来,赶紧颤巍巍地迎了上来,胆战心惊道:“哎哟,大少爷你小心点,你这手伤还好利索呢。”
霍峤不回道:“彭姨你回睡吧,这里不用你帮忙。”
彭姨愣了愣,然后老半天应了声,“哎。”
等回到了附楼的房间,彭姨拿手机,拨了电,然后道:“大少爷人给接回来了……嗯,亲自接的。”
回到房间,霍峤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然后又俯身覆上来,沉声道:“我说你今天怎么和吃了□□一样。”
原来是生理期。
简卓然鼓了鼓脸颊,然后踢了他一脚,“你还想浴血奋战吗?给我开。”
霍峤低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哑声道:“我帮你洗。”
简卓然更加生气了:“谢谢!不用!”
难道狗男人是想识一下血流成河吗?
她摆这么一张臭脸,霍峤生气,只是将她整人抱了来放在自己膝上。
他低声道:“宝宝……帮我?”
他一连差许多天,的确是压抑了许久未得到抒解。
想到狗男人又说猪狗不如的,简卓然气得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