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问胡老头,至于锈剑吸血的事,暂时先忍住。
胡老头摇摇头:“天下正统道宗只有几家,可散修不计其数,我也只是井底之蛙,没看到我们的《风水》道法都只是拓本么?只凭借一滴精血,要找出那人,难。”
“那就是白忙一场了?”我顿时有些沮丧。
“难,可不代表揪不出他。”胡老头冷笑一声。
“切,又在卖关子。”我撇撇嘴,不予理会。
而胡老头盯着锈剑一会,叹了口气,把他递给我:“也罢,这柄剑与你有缘,我就把他送给你把。切记,此剑名‘亡’,你要好好待它。”
“我要破铜烂铁干嘛。”我对胡老头说。
然而胡老头面色一板:“你可别小看它,这可是和《风水道法》一并传下来的,而且道法只是不完整的拓本,而它则是真品。”
“好吧好吧,啰嗦。”我漫不经心地把锈剑插如剑鞘,心里却想,有总比没有好,这巴掌大的剑,威力却还真不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试探性地问胡老头。
“先回家。”胡老头一挥手,转身就向后走。
“哎哎哎,这坑不处理啦?”我赶紧追上去。
“明天叫挖掘机把它填了。”
我们说笑着走出乱葬岗,可是当时我和胡老头也没想到,后来的事,就因为没处理好这个破坑,给我们带来了多少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