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转变一个生物变成丧心奴,至少需要两个灵吸怪。我做不到。
“但是我有办法,”她用眼角余光盯着我,飞快说,“在我的次元袋里,有一枚鲜紫色的艾恩石,里面存着一发拟像术。你那么了解法术,应该知道它能做什么——它可以制作出一个你的副本。
“把我变成丧心奴吧,我可以为你统治这里。这座财富的城市,不对,这座城市的财富,都属于你。”
谢谢,但我不需要。
她吞咽了一口,舔了舔舌头,嗓音沙哑:“那么,把我交给魔鬼,怎么样?让我代替居尔达的人头,做你和佛喀斯的交易品。我把实情全部告知佛喀斯,任凭它把我拖去炼狱受苦。这是,这是我向你道歉的方式。”
触须在她的脸上爬行。
你向我提出这些建议,是因为知道所有被灵吸怪榨取脑浆的生物,都会灵魂湮灭,就此在多次元宇宙彻底消亡吗?
“我不该,”十指的眼里头一次流露出软弱和哀求,“我不该就这样死。我距离统治卡尔德兰,就还差了这么一点儿……”
这跟该不该没关系。
她眼里的软弱和哀求留存了一秒,最多两秒,而后从眼里消失了。
她哑着嗓子笑起来:“那么,你现在要你的‘痛苦’小朋友,为我送行了吗?看看我们这样子,还搞出仪式感来了,挺隆重的。呃——”
我的触须钻进了她的耳孔和鼻孔。
随着触须的进一步深入,我感到脑白质开始流入我的口器。她发出苦闷的低哼,用力绷紧了肌肉,健美的身躯在餐桌上反复打挺和摇摆,垂死挣扎。
我心灵感应她:再见,我的朋友。
“你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吗?”
十指用最凶狠恶毒的眼神斜眼盯着我,在剧痛中尖声狂叫。
“但是这没完!可我的计谋,你破解不了!夹在地狱魔将和恶魔领主之间,它们会让你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把我的头也留在你的墙上吧!让它直视你的灵魂湮灭!相信我,我跟你没完!烙兹‘痉挛剧痛’!”
变了调的凄厉大笑和怒吼回荡在大厅里,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