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习惯了，连眸光都波澜不惊。

薄小恶魔想要动。

这时，他的身侧走回来了一道人影。

是封奈，他停在了莫北的左手边，一双眸像是隔着雾气，黑不见底：“碰瓷？那你这摔的姿势也不对。“

他单手拉低口罩，轻轻一扯唇，嘲天嘲地的散漫：“回家找个班上吧，说不定还能用这样的手段，搞个男朋友。”

女孩想说话。

封奈忽的一个弯腰，满身冰寒：“刚听你们问，我是不是神经病，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过有一点，谁碰瓷她，我不介意疯给谁看，听说像我这种人格分裂患者，很容易走极端，比如……”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线，低到只有女孩能听清楚。

不过一瞬，女孩的瞳孔骤震，看着封奈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哗然有，曝光也有。

无论多少人在拍。

他也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他护着的是之前说的代打选手。”

“真的吗？亏我之前还喜欢过她，哎。”

封奈听后，没有再做任何事，只缓缓站直了身形，和莫北同样的姿势。

仿佛在说，既然世界要把你妖魔化，那我就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