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狐妖王,要我这种平凡女子有什么用?别提暖床一类的,小女子无福消受。若乱爷相逼,惟死耳。”她说得平静,但语气里透着坚决不屈。
乱自是听出来了,也不以为意,笑着说,“真不知你这丫头是怎么长大的。虽说大秦风气粗放,姑娘家多泼辣直接。修仙者的男女大防也不是很严谨,但像你这样,把男女之事说得这样坦然的。倒少见。”
“男女之事有什么见不得人?”乐飘飘嗤笑一声,“若两情相悦,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往道上说,是为大善大德。若一方生憎。另一方强迫,只能说另一方不要脸,关弱势一方何事?又有什么羞于说出口的。”
“哟,这是话里话外挤兑爷哪。”乱笑得更欢,“爷若要女人,还用着着武力吗?”
“就您那媚术媚香也够呛。”乐飘飘也侧过身,同样支着一臂。面对着狐妖王,“别绕弯子了,说吧,乱爷要我何用?”
“爷哪绕圈子了,分明是你话里话外点着爷,怕爷一时意乱情迷。”乱嘟起嘴,好像很委屈地说,“爷确实是惦记把你弄上床闱很久了,不过眼下最好玩的不是这个。”
乐飘飘故意沉默。
“你怎么不往下问?”乱心痒痒地说。
“我不问,乱爷也会说的。”
“可那样多没意思。你问你问。”
“好吧?乱爷想玩什么,想怎么玩?”乐飘飘妥协。
“笨!”乱点了下乐飘飘的额头,“玩死百里布啊。”
乐飘飘再淡定,听到这话也忽地坐起来。
乱轻轻拍掌。也盘膝坐在乐飘飘对面,“瞧,扎了心吧?刚才还跟爷装平静,一提那个布太子,就惊了你。唉,爷真是妒忌。”
乐飘飘的眼睛望向乱的身后,看到他坐在平台的边缘,心道:怎么不直接跌下去。最好下面有那种折断的果树,直接串死他得了。然后剥他的皮做大大氅,冬天穿一定暖和死。在现代时,她反对穿皮草,因为对动物太残忍,而且没有必要。但对眼前这臭狐狸,她持相反态度。
可,也就是想想。别说他这样的修为跌下去不会死,就算死了,也能马上修复自身重生。
顺便,阿弥陀佛,她不该有恶念的。
“乱爷,恕小女子愚钝,您到底要干什么?”事关百里布,乐飘飘本来想不关心,可理智没办法战胜感情,她做不到。
“还记得我们当初见面时的情景吗?”乱笑眯眯地说,真的像和好友谈心那样,“本来爷是对你动了点**,想先办了你,再杀了你,不然多浪费啊。”
“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