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张建中并没怎么喝,便很干脆,把杯里的酒喝了。
“好。非常好。”
她看着林副市长,说:“你可以少喝一点。”
林副市长也把酒喝干了。
“爽,林副市长干得就是爽!”她看了张建中一眼,说,“你是喝酒脸红了,还是心歪脸红?”
张建中说:“我也是一个纯洁的人。”
“你就别在我面前说纯洁了,结了婚的男人,说纯洁也不觉得虚伪?我们这,都是有主的人,没有哪个是纯洁的。”
林副市长说:“按你这么说,这里都没好人了?”
“除了你林副市长。”余丽丽又发号召,说,“来,来。我们一起敬林副市长一杯。”
国资办主任说:“不喝了,让你余主任搞得找不到北了。”
余丽丽便说:“你们国资办怎么也不找几个能干的,我还没出招呢!你们一个个都泄了。”
靠在椅背上的副主任动了一下说:“我们喝不过你余主任。”
余丽丽就大声说:“我现在是孤独求败啊!”
林副市长笑着说:“让小张跟你喝。”
“他行吗?”
“他不行?你没试怎么知道他不行。”
“我倒想试试,倒想老牛吃嫩草!”余丽丽一招手,说,“来,我们打一炮。”
张建中差点没反应过来。
“对,对。打一炮。”半醉的副主任也来精神了,头趴在桌上那位抬起头,问:“谁打炮?谁打炮?”
余丽丽大声嚷嚷:“想哪去了?想哪去了?喝酒杯叫大一炮。”
趴桌上的那一位头又趴下去了。
张建中跟余丽丽打了一炮,她反而不依了,抓住他的手说:“再来一炮,你那一炮打得我太爽了。”
“你没事吧?”
“你看我有事吗?我像是有事吗?”
细想想,如果,她不说些露骨的话,反而要担心她有事了。
“我们就算了,别喝了。”
“你还怕我了?我都喝了这么多,你还怕我把你喝醉了?”
她不能让张建中太清醒,男人清醒不是好事,只有喝得醉薰薰才有色心和色胆,才有可能干坏事。今晚,她吃定这棵嫩草了。
“我还要喝,要喝爽。今晚,我一定要爽,你不能不让我爽。”
这说得可有点真心话了。
如果,不是林副市长在场,她还想把手搭在他肩上,还想让他吃自己的豆腐。国资办那帮人,眼睛都不好使了。
散场的时候,林副市长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