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铁道部建铁路,一半是铁道部筹集资金,一半是地方筹集资金。要按企业来说,那就是我们地方也有一半股份。这倒好,建完了就归铁道部经营。地方政府还不得插手。出了事,你们还有铁路检察院,铁道警察,铁路法院,都快成个国中国了。现在我还没说改不改图纸,你就顶我一句,说没这个惯例。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徐渭北被抢白得脸都变了:“铁道部专属经营国家有规定,税收不也归地方吗?”
“我呸!”谭纶啐道,“我稀罕那些税收?还是拿企业来做比喻。凭什么我投资了一半的钱,结果所有权和经营权都归你们?让你改图纸,你就说钱的事,我说让铁道部出钱了吗?我说了吗?”
徐渭北被呛得快吐血了,求救的看向奚剑溪。
奚剑溪也觉得谭纶说话有点不讲理,可也道出了一些痼疾,但那不是徐渭北,甚至不是他能解决的。
刚要张嘴,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伸手拿起来,脸色陡然一变。
“这图纸你有备份吧,这张我拿着。”看奚剑溪挥手让徐渭北离开,谭纶就按住图纸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