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抚过她腰间曲线,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如绸,与想象中分毫不差——
不,比想象更销魂。
他吻她时带着攻城略地的狠劲,捉住她手腕按在枕上,低头咬开她衣带——
窗外雪落无声,帐内春色无边。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却仍沉浸在某种蚀骨的欢愉里——像是一场旖旎的梦。
他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腰际, 带起一阵颤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鼻尖温暖似触手可及。
“唔……”
这声音像一盆冷水,骤然浇醒周生辰混沌的神智。
就这样,他在一种极致的餍足感中逐渐恢复意识。
周生辰猛地睁开眼——
谢楹正被他压着,墨发凌乱铺散,唇瓣嫣红似血……
“醒了?”谢楹嗓音微哑,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他汗湿的脊背。
周生辰浑身僵住。
不是梦!
不该做的,全做了。
周生辰眸色骤深,扣住她手腕按在枕上:“你为何不反抗?”
“为何要反抗?”她仰头咬上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身体变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我有享受到。”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停不下来。
“你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她低声说着,眼梢处淡淡红晕,尽显风情。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他的克制。
他灼热的气息就又覆了上来,带着比以往更加浓厚的情绪,掐着她的腰……
烛光透过纱帐,他们几乎是同时,在刺眼的光晕中,一切声响归于寂静。
又过去许久,周生辰撑起身,盯着身侧的谢楹。
她懒散地靠在软枕上,寝衣半敞,锁骨处还残留着昨夜的红痕,墨发凌乱地铺散在床榻间,像一幅靡艳的画。
他喉结微动,嗓音低哑:“我会负责。”
谢楹挑眉:“负责?”
“不日下聘,娶你过门。”
她忽然笑了,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一缕发丝:“阿辰,我何时说过要嫁你?”
周生辰眸色一沉:“我们——”
“我们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罢了。”她轻飘飘地打断他,“就当是场梦,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