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晃了晃沉重且呆滞脑袋,一杯泛着泡沫的扎啤杯就送到了我面前,猪头老五笑容如靥。
“真喝不动了哥。”
我笑容苦涩的摆摆手。
“不给我面子嗷,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猪头老五顿时黑了脸。
酒桌上就怕人拿“面子”提事儿,所谓:面子一扯,必定喝多!
在他的连翻劝阻下,无奈的我最终还是将满杯啤酒灌入口中,也就是这一杯酒,让我彻底陷入了晕厥。
再次睁眼时,暖黄的顶灯刺得我不适应的眯起眼睛。
按摩床的皮革黏着后背,空气中漂浮着艾草与蒸汽混合的气味。
我撑着坐起,颈椎发出一连串咔咔脆响。
脑海中,冰啤灌进喉咙时的灼烧感,烤串的孜然混着汗水流进嘴角的涩咸,ktv里的狂欢,支离破碎的片段不停翻涌,再往后的记忆就像被人按下快进键。
“龙哥?”
二盼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揉着浮肿的眼皮从隔壁床翻身坐起,而旁边床上老毕的呼噜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这是..是哪啊?”
我皱眉发问。
“东海人家洗浴广场啊!”
四五米外按摩床上的虾米顶着鸡窝头望向我。
“哥..哥..哥..”
边上的三狗子也随即蹿了起来。
“咯咯咯,你要下蛋是咋地。”
虾米白楞一眼打趣。
“哥,昨..昨晚上老..老猛了,进..进你屋的仨..啊就仨老妹..全..全是一瘸一拐走..啊就走出来的。”
三狗子满脸猥琐的朝我翘起大拇指。
“老五和东子呢。”
我下意识的撩开睡裤瞥了一眼,随后环视一圈发问。
“不知道啊,反正我醒了以后就没见到他俩,估计是半夜走的吧,昨晚五哥给咱们送过去的,这儿的老板跟他特别熟!”
二盼迷茫的摇了摇脑袋。
“老板跟他特别熟?”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不明显的弧度,随即撩起身上盖着的薄毯催促:“走走走,咱们还有正事儿呢!”
不多会儿,来到更衣区。
利索的换好衣服后,我下意识的伸手探进裤子口袋,指尖只触到几枚零散硬币。
“唰!”
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我疯狂扯开所有拉链,钥匙串拍打大腿的声音都变得异常清晰。
“诶卧槽,我东西呢!”
我的喉咙像被生锈的铁丝勒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