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来的。
“丢啥了哥!”
“啥玩意儿不见了啊!”
隔壁老毕手里的衬衫“啪嗒”掉在地上,虾米的皮带扣卡在半截,所有人的动作都凝固在原地。
三狗子冲过来扒开我的外套念叨:“怎么了哥?什么不见啦!”
“服务生!”
我的拳头猛地砸在冰凉的铁皮柜上,震得挂在隔板上的衣架叮当作响。
“把你们领班喊过来!”
接着我又抬脚狠狠踹向柜门,金属扭曲的声响混着回音,在更衣区荡出刺耳的余韵。
半个多小时后,经理办公室的门被撞得哐当一响。
猪头老五满脸通红的闯了进来,眼角还蘸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眼屎,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我面前,粗粝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头:“看把你急这样子,究竟是啥东西丢了啊?”
我喉结上下滚动,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酸涩的酒气混着焦虑又涌了上来:“五哥,那东西对我真的太重要了,我必须调监控。”
话音未落,我已经转头死死盯着坐在大班椅上的经理。
那经理推了推金丝眼镜,肥厚的脸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弟,不是我不给你调,实在是权限有限,老板不在家..”
“权限不够是吧?”
我猛地拍桌站起,震得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都跳了跳怒吼:“那特么就喊警察过来!”
二盼抄起椅子上的外套狠狠甩在桌上,金属拉链撞出脆响:“看个监控磨磨唧唧的,难不成真有鬼?”
“别他妈遮遮掩掩,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老毕更是直接堵在经理跟前,身上浓烈的烟味混着宿醉的酸气。
经理额头瞬间沁出冷汗,求救似的看向猪头老五。
老五杵在原地,喉结滚动了几下,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他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同样带着浓郁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干他妈啥呢这是!”
随即又转头朝二盼和老毕瞪眼:“都是自家兄弟,别吓着经理了!”
说着话他又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语气突然软下来:“龙啊,这家浴场的老板是哥的铁杆兄弟,到底丢了啥?跟哥撂句实话,我现在就叫所有人停工帮你找。”
他朝经理扬了扬下巴:“昨晚我给大家送过来时候,老板二话没说直接就咱打了个五折,咱现在要是闹腾的话,不等于是在打兄弟的脸吗?给哥几分薄面,咱们关起门来自己个儿处理,别报警啥的,搞得满城风雨,啊?”
“浴场老板真是你哥们啊。”
我猛地转身,目光像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