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也没任何的意义。
“龙啊,我再劝你一句。”
看我要走,齐恒抽吸两下鼻子,又忙不迭的喊了一嗓子:“眼下崇市这地界,杜昂那棵大树确实算得上枝繁叶茂,谁都想往上靠,可你得想明白,草木要想长得高,就得有足够的肥料,你拿得出来多少?”
我皱眉凝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抽了口气道:“跟温平搭伙,能给杜昂提供的可就多了不是一星半点,那树自然长得更高,你不会真觉得,单单凭杜鹃那么个小丫头片子,能让你逆天改了命吧?”
“嗖!”
一阵风卷着巷子里的垃圾纸飞过,他盯着我,眼神像在掂量什么:“你手里那点东西,在真正的盘里,不够看的。”
“既然话唠到这儿了,齐哥,我也跟您交个底。”
我深呼吸两口,抬手粗鄙的抓了一把裤裆,似笑非笑道:“我这人就这样,篮子比腰杆硬,靠女人帮衬着拔高自己,这种事我干不来,也特么嫌磕碜!”
“您替我跟里面躺着的温大局长带句话。”
我扯了扯领口,表情认真道:“别在我身上瞎耽误功夫了,想让我帮他约杜昂?门儿都没有,还有打算把杜鹃那小丫头,卷进这种破事里头?更他妈别琢磨!”
“年轻,还是太年轻啊。”
齐恒微微晃动脑袋。
“我这条命是自己挣的,不是靠谁施舍的,他温平要是识相,就趁早死了这份心,从今往后你们是想扳倒李廷,还是想掀翻彭海涛,都随便!我不掺和,也不会跟着你们蹚这浑水。”
我抬眼看向齐恒,语气梆硬道:“但也求诸位大哥手下留情,别指望我和的弟兄们傻逼呵呵地冲在前头当炮灰,我也不会给你们添堵,不搅乱你们的任何计划,拜托了!”
“兄弟啊,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
温平挑眉咳嗽几下。
“咱们就这么着,井水不犯河水,您看行吗,齐哥?”
不等他说完话,我直接冷冰冰的打断。
盯着我因为急躁而变得有些通过的脸蛋子,齐恒的嘴角勾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浅笑,沉声回应:“行,怎么不行啊,就是希望你日后想起今天,别为这份冲动悔得肠子发青。”
“谢齐哥成全!提前预祝您几位心想事成,大展宏图!”
我扯着嗓子应了一声,随即腰杆弯了下去,深深的朝对方鞠了一躬,但脊梁骨却拔得笔直。
就算日后真有什么滔天巨浪拍过来,我这条命,还有弟兄们的命,也绝不可能交到他们那种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