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满脑子全是算计,眼里只认利益,把什么都当成生意来做的伪商人。
他们连“情义”俩字怎么写都未必知道,跟着他们混,今天能把你捧上天,明天就能为了三分利把你推进火坑。
我捏了捏拳头,发出咔咔的脆响,与其当他们棋盘上随时可弃的卒子,不如自己趟出条血路来,至少这样,死也死得明明白白。
没多会儿走出巷子,我刚摸出烟盒想点一根,缓解一下刚刚复杂的心情,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巷口停着两辆黑色商务车,车窗贴了深色膜,瞅着就透着一股子不善。
或许是注意到我的目光,靠外那辆车的驾驶门“咣当”一声弹开,下来个枯瘦如柴的家伙,颧骨凸得像两块石头,眼窝深陷,看起来跟个大烟鬼没啥两样,他抬眼扫过来,眼神邪里邪气的,这张脸我有印象,是齐恒手底下的人,好像叫什么六子?
透过半开的车门缝,能够清晰的看见车里还塞着七八号人,一个个全缩在阴影里,手里都攥着明晃晃的片砍,刃口在光线下泛着寒光。
我冲他咧了咧嘴,点了点头,脚步却悄悄加快了。
不管怎么说,齐恒刚才留了情面,对我们这伙也算仁义,他明明带了这么多手下在这儿候着,却没叫他们上前阻拦二盼和老毕动手,这份恩情,我得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