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能捞到更多好处,甚至远超这表的价值。
只不过眼下弟兄们正跟他聊得火热,我也不好当场泼冷水打断。
只能先记在心里,等回头找个机会,再一个个跟弟兄们敲敲警钟、上上提醒!
“叮铃铃..”
冷不丁间,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掏出来一瞅,屏幕上“杜鹃”俩字跳得格外扎眼。
我眉头立时间就皱成了团疙瘩,心里头直打鼓:这兄妹俩到底是唱的哪出戏?哥哥杜昂刚前脚迈出门槛,妹妹后脚就追着来电话,这衔接得比无缝钢管还特么密不透风。
可嘀咕归嘀咕,电话不能不接。
毕竟三狗子和虾米能顺顺当当送进上京的大医院,全靠她从中搭线,往后小哥俩治疗方面有啥需要,也还得靠着她的这层关系过话。
最最关键的是,她姓杜,是眼下崇市整圈里最为风生水起的杜昂得亲妹子,我这儿是既没底气惹,更没本事躲,压根儿没得选。
“喂,娟姐,这时候打电话,是有啥事吩咐吗?”
捏着手机顿了几秒,我还是接了起来。
从之前随口叫的“老妹”换成规规矩矩的“娟姐”,不光是嘴上改了称呼,我语气里的分寸也得跟着了调。
不管她能不能听出来,我这表面上的恭敬客气,必须得做足了全套。
“你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杜鹃的声音透着股沙哑,背景里更是吵吵嚷嚷的,像是在啥人声鼎沸的地方,隐约还能听见酒杯碰撞的脆响。
“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吃口饭呢,娟姐您有啥指示,直接说就行。”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顺溜些。
“我...我心里有点堵得慌!”
她那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你能不能过来陪我坐会儿?一小会儿就行,要是..要是你实在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不勉强。”
“方便!咋能不方便呢!”
我赶紧接下话茬,生怕慢了半拍:“您把位置短信发给我,我这就往过赶,咱们见面慢慢说!”
几分钟后,大华子开车把我送出了水晶宫。
原本我是打算自己打个出租车过去就行,可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又是说“眼下崇市太乱,你一个人走舅不放心”,又是拍胸脯保证“耽误不了你的好事儿”。
我又寻思着反正跟宫建军该聊的也都聊得差不多了,现场有光哥、二范他们盯着,料想也出不了啥乱子,就顺水推舟的上了他的车。
“没喝多吧老舅?”
瞅着大华子红扑扑的眼圈,我故意逗他。